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谢谢主人的精子……很美味。” 在看似结束的时刻,声望将自己嘴边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稍稍凑上前,将长棒的前端吸入口中,不停地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吸出来,然后咕噜噜地将精液吞咽了下去,脖颈十分勾引人般地脉动着。等到终于没有可以吸出来的东西之后,她便稍稍坐起身,用床头柜边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端起早已准备在那里的一杯漱口水,快速地清洁了口腔。随后便笑盈盈地望着我,那欲求不满表情说明她已经动情,只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显然,一次是不会满足的。望着声望也一点点将自己女仆装脱下来的场面,我的长棒迅速恢复了活力,很快便再次高耸地挺立了起来。 “这次该到我了。” 将已经脱到全裸的声望从背后抱了起来,望着她微微吐着舌头的发情模样,我便毫不犹豫地将长棒直接对准秘密花园插了进去。 “哈啊,主,主人,请好好,好好享用您的女仆……哈啊……” 她开心地娇喘着,完全不设屏障般地,恭迎着我的深入。那湿润的阴道很快将长棒整根吞没,十分火烈地裹了起来,迫不及地地吸附着我。仅仅是这一次插入便让她发出了快乐的娇声,甚至连我都感到了莫名的愉悦。将双手穿过腋下伸到身前,重新占据了那一堆柔软的胸部,在揉捏中变换着胸部的形状;阴茎强势地挺入到声望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从身后向上顶着,让声望发出愈发愈高的呻吟声,身体也兴奋地抖动着,下身流泻出泛滥的蜜汁。 “声望……声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仆,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仆!” 在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中,在声望那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几乎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般的低沉地吼叫着。性交的快感早已把两个人的理智撞的粉碎,只剩下生物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是,是的……!我是属于您的女仆,最喜欢主人了啊——!” 昏暗的灯光下,曾经潇洒的女仆长摘下了面具。此时的她不过是和雄性相互结合,追求亘古以来不变的快感的雌性。一次次猛烈的向上撞击让她飞舞在空中的脚尖绷得直直的,内壁一点点地蠕动着,即便是静止不动也能感受到快感,那便更别提一次次的深入突进。 “啊……啊,要来了,要被主人插到高潮了……!” 从身后望着那一份美妙的表情,我便更加猛烈地抽插着。比起之前的每一次深入,快感都在不断地提升。感觉,是随着次数的增长,内壁不断地适应着我的形状,仿佛是为了我而生的性处理器一般。从膛口直到长棒的最深处,都是如此,炽热的内壁紧紧地压迫者长棒,给予其最大程度的快感,越是深入这份快感便越强。而就在一次猛烈的抽动之中,声望的下身泻出了大量的淫液,原本欢快的呻吟声也一点点迷蒙起来,眼见是已经高潮了。 “主……主人……喜欢……” 嘴上只剩下梦呓般的微语言,腰部却好像还在配合我一般地扭动着。两个人的配合令愉悦再上一个层次。手中饱满的果实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断跳动着,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而我也自然而然地在手部发力,将那迷人的山峰掌握在手,用手指放荡地令其改变着形状,而食指在玉珠处捻动着,试图让原本就已经十分失态的女仆长更加失态。结合处的水声淫乱地回响在房间内,为这个声音所刺激的我动作便更加激烈起来。 “哈啊啊啊啊……主人……又,又要来了啊……!” 高亢的娇呼和那紧绷的身体表明声望再一次迎来了高潮;然而我的欲火却还没有到满足和熄灭的地步。于是,我的腰便继续向上推送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都散播着七大罪之首的欲望。似乎早就是极限的声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的身体不受控地跳动着,脚尖也无所凭依地四处飞踢。 “主……人……” 仿佛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也已经是极限,声望的声音也一点点小了起来,只剩下下身还在飞溅的汩汩的淫水和一动一动地压榨着我的内壁。而伴随着下半身再次升腾起的一股热流,我才感受到,终于要结束了。 “声望,又要来了……做好接受的准备吧!作为女仆就应该接受主人的精子!” “是……请,请主人,把精子全部射到好色女仆的小穴里面……” 似乎已经彻底过载,声望也只是有些迷离地接受着我。一口气将长棒插到最深处,感受着仿佛在渴求更多一般的内壁不断袭来的压迫感,将白色的精子全部倾泻出来,灌满了声望的内膛。 我们两个人重重地倒下,然后彼此相拥着喘着粗气。而声望因为连续的高潮,乏力比我更甚。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庞,从异色瞳的眼眸中看到的是难得的迷离和空虚。 轻轻地抚摸着她金色的发丝,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用以替代此时说不出的千言万语。一点点蔓延的疲劳让我平躺在床上,把还有些恍惚的声望抱进怀里,将自己调整到狂欢之后的休息状态,一点点地进入安眠。 这份侍奉……似乎也让这个夜晚变得美好起来了呢。 第7章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下】 反击:声望的妹妹,目前和姐姐一同担当女仆职务。十分喜欢提督却也非常喜欢姐姐,对姐姐的话总是十分信任,并且以姐姐作为目标在努力中。比起潇洒干练的姐姐,反击显得更为乖巧可爱,被提督形容为比声望更具有女性的魅力,不过由于近日才成为婚舰,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十分新手的阶段。 突兀的通话铃声将这个早上搅得沸腾起来。 “谁啊……” 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终端机上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多一点的时候。虽然理论上作为军人的我以及战舰少女们理应进行规律的作息,但是鉴于镇守府统领这一职务大权在握外,更接近于行政官僚的本质以及我个人的某项特质也让早起变成了一种奢求。 并且,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早就联络我的?明明才从复训中归来,还想着好好偷几天懒呢。回忆着昨天晚上和声望的各种激情,我睡眼迷蒙地按下了接听按键。 “早上好,指挥官阁下,看来昨晚对您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呢。” “唔,密苏里啊……” 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稍显成熟却又有几分慵懒,正是那个美式家伙的风格。忍不住睁开眼准备把终端机上的音量调大一点,却猛然发现密苏里正站在我身前。 “啊哦。” 并不是她启用了什么时空魔法,而是最简单的投影通话。在进行会议而双方却不便直接见面时,将双方彼此的状态全息投影到对方的终端机前是很常见的选择,但是…… 投影通话是双向的。换句话说,这个时候全裸躺在床上的我的影像也被投影到了密苏里那一边。 “您可真是悠闲呢,居然全裸地就在床上睡觉……啊不对,让我猜猜昨晚陪您的是哪位?一定是声望吧?” 她这一句话让我瞬间精神了起来。忍不住望了一眼床边,昨夜跟我同枕共眠的女仆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想必是清早的时候回去了吧……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升起了一阵落寞。 “咳咳,总之,我刚才还在休息。”稍微端正了下身姿,然后用床单把自己赤裸的身体遮起来——虽然密苏里同样是我的婚舰,甚至可以说开放到了让我吃惊的地步,但是眼下勉强算是工作场合,所以还是庄重点的好,“这么一大早就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要事向您禀报。”她脸上依旧是那一副自信的笑脸,将手中的纸质文件放到眼前,像专业的秘书一般向我汇报道,“是马国新首相的问题。他昨日再次提出,需要对双方的供水协议进行再议。” “又来了啊……”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简而言之,就是星南镇守府和毗邻的马来西亚在亚特兰蒂斯战役胜利日、深海舰队威胁基本解除后签署了一份为期二十年的协议,允许星南镇守府以每加仑三分的价格从该国输入生水,同时马国有权以每加仑五十分的价格购置星南镇守府经过处理后的纯净水。而虽然在战争时期以及胜利日之后整座镇守府便不断地扩建海水淡化设施,以保证用水的自给自足,但是目前依旧有40%的用水需要从马国进口。 “至今才五年都没到他们就不断地提价格重审,首相纠缠的本事真是胜过任何一支苍蝇啊。” 我抓了抓头发,一大早就收到这么惹人厌的消息,实在不是个好的开始。 “您也清楚,马国的战后重建需要大笔经济支援,而战后上台的马哈迪.胡萨穆丁首相是个出名的‘实干家’。我记得前段时间他接受采访,说‘三分钱就能买走一加仑的水,那三分钱能买什么别的?’所以,他估计是想借着供水协议来趁机捞一笔……” “我们是军事自治区,不是商贸自治区!”我半恼地沉吟道,“要想维持我们的存在,水资源必不可少,这不是钱的问题,任何对供水协议的质疑和威慑都是对我们继续存在下去的威慑,以及这份协议的神圣性。看来不只是深海舰队,我们的身后也尽是危险……” 我按了按头,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去找外务部门帮忙安排一次外访吧……过两日我去州府【即马来亚】亲自去拜访马国首相,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等到密苏里挂掉通讯之后,我便按耐不住地暗自叹气。外交啊……说起外交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外交家,明明自己的老师是个能言善辩的才子,自己的辩才和交涉能力几乎难堪大用。我明明应该只是一介军事统帅,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工作啊。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直起身,准备到洗手间稍微冲一把脸再清醒一下,开始一天的工作。 “哼~哼~哼~哼~” 等走出自己的卧室,准备向着洗手间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从厨房的位置传来了一阵非常可爱的哼歌声。 声望?不,潇洒而讲求干练的的女仆长从不会哼歌。而现在想想,昨晚为了能让准备完毕的声望能够进我的房间,所以门禁系统是关闭的,任何人几乎只要开门并留下来访记录就可以进来。 那么现在在厨房的人是谁呢……稍微用昏沉的大脑想了一想,却只能得出对方应该是来为我准备早饭的结论。不知道会是西式的吐司咖啡呢,还是中式的粥粉面一类。 “啊,主人……您醒来了啊……” “喔,是反击啊。是你姐姐让你过……” 镇守府能会用这种引人遐思的称呼来叫我的几乎就只有声望姐妹,而对比起声音淡定潇洒的声望,这有几分乖巧和柔弱的声音便是她的妹妹反击的音调。而当我毫无防备地探出身看向厨房的时候,却因为吃惊,眼睛几乎都要掉了出来,而话也自然愣在了那里。 和她的姐姐一样,反击同样是黄金与深蓝交错的异色瞳,容貌虽和她的姐姐神似,却更像是年轻而脆弱的洋娃娃,而身段亦十分地匀称精巧,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然而此时最震撼的还不是反击在为我准备早餐,而是她的装扮—— 只穿围裙,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穿。裸体穿上围裙,略称便是裸体围裙。稍微打量一下,挺拔而漂亮的后背,如白瓷一般滑润的肌肤,还有围裙遮盖不住的高翘的臀部,以及反击头上那标志性的洁白的女仆头饰,这一切几乎都是在引人犯罪。 “怎,怎么样,主人,喜,喜欢吗……?那个,请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反击有些生涩地回过头来,略带害羞地偷看着我。 “这种潜规则一样的服装,不看几乎就是损失啊……这幅光景,堪称是天使降世都不为过好吧。” “成,成功了!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这一套衣服的……” ……原来到头来是声望的主意么。不过这么一想,在我醒来之前就离开,然后把自己妹妹打扮成这样送到我的屋子里,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话说回来。”我微微咳嗽两声,然后岔开话题一般地问道,“今天早餐是什么呢。” “啊,是炖菜,想要稍微地做的丰富点呢……” 反击有些高兴地用汤勺尝了尝味道,然后似乎很满意般地盖上了锅盖。灶台上的锅里传出的是混了炖烂蔬菜的肉类的香味,似乎这就是反击为我准备的食物。作为早餐还蛮丰盛的,我忍不住想到。 “是啊,有句老话叫早餐要吃好,是吧。” 望着反击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银闪的婚戒,我突然感到了一阵违和感,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这样进行着普通的对话,有什么事情不对吧? 忍不住将视线稍微往上移动了一点,被视线焦聚的反击便面色微微泛红,用手把自己饱满的胸部藏到了纯白的围裙之下。似乎心神不定般地,将一侧的调味汁加到了锅里。而这番小动作却让我忍不住盯着她那可爱的臀部,那魅惑的场景忍不住让我想入非非。 “知道吗,为什么男性喜欢女性穿丝袜和短裙?这就是所谓的‘半遮半掩’所带来的美感。作为短裙,巧妙地遮挡重要部位而裸露了女性或修长或饱满的大腿,那就是在艺术领域独一无二的绝对领域魅力。而在这情景下巧妙地体现出的肌肤的质感,正是雄性所钟爱的。请试想一下,直接目睹男性最为渴望的部位则意味着想象的终结,而这样虽然直白,但是和那种若隐若现的景象以及用以扩展梦幻的文雅想象力相比——当然是‘想看的欲望,想要努力地窥视和想象’更具有艺术感,同样更为迷人。短裙配合黑色的丝袜,在若隐若现之中包裹着大腿,带来的对肌肤的绷紧质感和比平时更佳纤细的美,实际上能同时给予男女双方以高贵感。这共同的有利点交织着的便是所谓的‘爱’……这边是含蓄的魅力所在啊!这便是作为男性的幸福与优越所在!” 在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老绅士在昔日的课余时间对我的各种“教育”。而反击的这副模样,却不就是那副半遮半掩的至高境界吗? “好啦,已经炖好了………唔嗯,主人,您在看,看哪里啊……?” 再怎么说,这性格也太纯真了吧……被声望套上了这样的衣服,却还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已,已经可以吃了哦,那个,主人……?” 已经可以吃了。 感觉我自己已经曲解了这句话,眼睛忍不住盯着反击的那诱惑的躯体,脑内就好似再次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 “主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前段时间吃坏了什么吗?” “不不不,还没开始吃呢。”似乎已经明确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我将手伸向反击那双十分有肉感的大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自己的手心被柔软一点点地填满。 果然,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早餐,而是想吃她啊。比起她的姐姐,反击或许更有女性的魅力吧,十分可爱,字面意思上的可爱,忍不住让人想要品尝她。 “是这样啊,那么是不是需要先去洗个澡精神一下呢?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这个问题……” “先吃你。” 秉持着自己一贯雷厉风行的行动能力,在接近反击的一瞬间便关上了炉灶的火。 “那,那样的话早餐会凉……” “微波炉又不难用,重新加热回来就好了。反击,我要你。现在就要。” 比起其他人,果然跟女仆姐妹相处的机会会更多——毕竟除去日常工作之外,在生活方面也承蒙她们许多照顾。顺理成章地,女仆姐妹一前一后地成为了我的婚舰,而不得不说听着她们用悦耳的银铃声以“主人”称呼自己的时候,内心还是相当满足的。 “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一边自说自话般地,我从后面抱住了反击,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到入口处,却发现那里已经涌出了相当多的潮水。 “一大早穿着这样的衣服勾引主人,下面还这么湿,真是个好色的坏女仆啊,反击?” “不,不是这样,是姐姐让我……呀啊!” 另一手探到胸口,深入到围裙的内侧,握住了反击那被白色围裙包裹着的饱满乳房。跟声望的大小差不多,不过似乎柔嫩许多,弹性也貌似更好。将围裙的肩带拉了下来,左手紧握着左乳向上托着,时不时稍微捏一下反击那樱桃般的小小凸起,让小女仆发出了可爱却又娇羞的声音。比起经验和次数都更多的声望,反击显得更为涉世未深,仅仅是对胸部的爱抚便让她有些恍恍惚惚—— 然而,却也让人想要更多的占有她,更多的疼爱她。 另一手也没有闲着。拨开遮挡的围裙,在形状十分美丽的入口处按压着,却毫不怯懦地使用了自己已经熟练的技巧,一点点刺激着反击。明明只是在外侧轻柔的爱抚,却让反击的身体如抽搐一般不断颤抖着,小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害羞的呻吟声。 厨房并没有装空调,因此在北纬一度线上的灼热气候早已让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湿热的气候让我自己的内心感到一阵欲火,也不在乎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身体各处逐渐渗出的粘稠汗液,而是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到反击的脊背上,握着她胸部的手托起她,尽情地抚摸着生涩的小女仆,亲吻着她白皙的后颈和背部,细嗅着她身上因为汗水而传来的奇异的体香,那是如并不浓烈英式红茶的清香,然后用自己的刺激手法在她的私处继续按摩着,让被我压在身下的小女仆发出一阵阵动听的呻吟。 “主,主人,那里变得好大……” 和声望鏖战一夜后的金枪本应偃旗息鼓,却是因为反击那颇具视觉冲击的打扮和这一番爱抚,重新坚挺起来,顶在了反击柔软的大腿处。 “是吗……都是因为你这个坏女仆一大早就在勾引我呢,不是吗?” “不是,不是的,呀!” 将头凑到耳边,呢喃低语着,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反击小小的耳垂,只是这样反击便高声叫了起来,下身似乎在极力邀请我深入一般地,不断地蠕动着,仿佛要将我那根用以爱抚的食指吞进去一般。见此我便抽出手指,稍稍玩弄逗弄了一下阴蒂,反击的身体便强烈地抖颤着,一阵浓烈的洪水飞溅而出,与汗液一并混杂着,几乎将我的手全部弄湿。 “反击……因为主人的手指就高潮了,你好骚啊。” 继续持续不停地爱抚着,在她的耳边细语着,顺便轻轻咬住了耳垂,从侧面欣赏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仆。 “是,是的,因为主人,让,让我变得头晕晕的,感觉好,好下流……” “嗯。”我轻抚着她的背,仿佛这么做能让她安下心一般,“既然追求刺激,那么便贯彻到底,从现在开始变成更加下流吧,反击。” “啊,好,好的,主人……啊!” 不给用着娇柔的声音叫着我主人的反击什么修整的时间,在她的身后站定了,随后将挺立的金枪对准私处,一鼓作气地深入到反击的内部。那内膛却如古书中桃源乡的翻转,初极为豁然开朗,深入后却极狭,如幽深的山谷骤然收紧,紧密地纠缠着阴茎,几乎不怎么需要运动便能感受到内膛的不断开合。若是毫无经验的新手估计会被这样的构造所惊吓,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包裹和舒爽弄得早泄—— 不过,我自己却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而相应的这种类型的内壁在给予男方极大刺激的同时,女方也会被尽数填满。虽说有过性交经历,不过依旧不熟练的反击被我这自下而上的突刺弄得浑身颤抖起来,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一般。原本纯洁得如洋娃娃一般的面颊现在淫乱地喘息着,那顺从雌性被驾驭本能的愉悦声音,脸上的红晕和高潮后意犹未尽的表情,就好似诉说着她是在早晨自己主人专门处理性欲的女仆一般。 “反击,被主人这样宠爱,如何?” 一边抱着她如荷花桥一般的细腰,再她的耳边耳语着,另一边则继续猛烈却不粗莽地抽插着,享受着反击纵情的呻吟和娇喘。 “主,主人的东西,在肚子里乱动,感,感觉真……真的……好想能够在空中飞翔一般……好,好幸福……” “那么。”听到这一番夸赞,心里便泛起了征服的愉悦,“就让你真的飞起来吧。” “诶,什么意思……唔啊!” 从腰部抱着她,将娇小的反击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将施加力度的双臂转移到大腿,已经在空中弯曲为M字形的双腿大开,在空中如坐着一般,就如被抱起的性玩具一般被我继续猛烈地攻击着。 “意思吗?只是想稍微寻些刺激啊。” 这姿势颇有些类似出名的牡丹乱,只是牡丹乱是男方双方都有实感地就坐在地上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而这一招抱起的后入式便将主导权完全交给了男方,毕竟在空中被抱着的反击几乎做不出什么反击的姿势。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抱着反击,一边欣赏着她的娇哼而继续在她的体内驰骋,一边一点点小心地朝外走去。 “‘艾拉’,打开镜子。” 轻声呼唤了一声,而很快这句命令就得到了回应。 “是,少将阁下。” 在那里出现的自然不是前段时日与我争抢早茶点心的那名少女,而是以她的声音和形体制造投影出来的,金色短发洁白军装的少女形象的管理型人工智能。几乎所有军方的内部设施都是由这一形象的“艾拉”人工智能进行辅助操作,但是由于我个人跟这人工智能的原型人类是旧识,因而颇有些抗拒使用这一人工智能帮忙处理事务——但眼下双手都抱着反击进行辛苦劳作,因此只好呼唤这个帮手了。 “主,主人……?您,您要做什么呀啊……?” 屋内的一面墙壁上,光洁而平整的镜面缓缓从钢蓝色中打开,而映衬着的,是极为淫秽的金枪不断地深入那份秘境中的场景。 “‘艾拉’,任务结束,你可以消失了。” “收到。” 望着那虚拟形象的人工智能一点点消失,我才十分恶意地凑到反击的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轻声说道: “好好看着自己被主人插入吧,清早穿着裸体围裙勾引主人的淫荡坏女仆就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啊,这样,这样真的,真的好羞耻啊、啊……!” 不如说,这么做更为兴奋的是我。背后插入让我根本看不到反击的正面,也无法体会她那令人迷醉的,通红着面颊的高潮表情,而精子则完美地解决了这一障碍——所谓牡丹乱,便是须得看着镜中的交合状,方能达到乱的境地。从这有些类似S的行为里,一阵隐隐的施虐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将意识集中在镜中的交汇处。 “反击,反击……反击!好好看看吧!你是属于我的坏女仆,就该被主人鸡巴插到高潮为止啊……!” 平日里跟人儒雅印象的自己早已溺死在了欲望的深海里,口中说出下流的粗鄙之语,连续地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想要被反击的下身吸进去一样。或者说,即使真的会被吸进去,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啊,啊!主人,真,真厉害,感觉脑子里一片,一片空白,要,要坏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肉欲碰撞的啪啪声中,回荡着反击那轻柔而高昂的娇声。将自己腰部的运动速度提升到极限,结合处便传来水泡破裂的声音,感受着反击泄洪般的爱液将我的金枪甚至腿部染湿,听着那几乎不算是声音的叫声,感觉自己的极限正一点点地迫近。 “反击,反击!要射了,射了!好色的女仆就该收下主人的种子……!” “主,主人……!请,请尽情地把精子都射进来……!” 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望着镜中的反击仿佛早已经放弃抵抗般的样子,将自己浑身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抽送所带来的快感和兴奋中,体味着每次的插入几乎都能感到强劲的吸附感。在不断地抽插当中,感觉到反击的身体愈发地敏感和热烈,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反击的再次高潮似乎也在即将到来的前方。 “唔……射了!” 被欲求所驱使着,从脚底到头顶,就如通了电一般地,将阴茎插入到反击体内的最深处,撞击着大开的子宫口,堪称蛮横地将镜子全部注入到反击的阴户中。那狭窄的内膛依旧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紧密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子都榨出来般地,压迫着我。 “呼,呼……好像有点太激烈了……” 终于不必再支撑着反击,我将她放倒在房间内会客厅的沙发上,躺在她身侧。 或许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吧,那么或许就可以毫不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 “很棒啊,反击,作为女仆真是太出色了。” “诶,诶嘿嘿,被主人夸奖了呢……” ……果然被听到了呢。不过相互依靠的两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温存于这绝妙时刻之后的余韵当中,静静地呼吸着,望着彼此。 结果之后,和反击一起稍微洗了个澡——因为昨晚被声望榨了一夜,今早又被反击榨了一次,所以洗澡的时候即使是双方全裸也完全没有欲望,只是匆匆冲洗干净便了事——然后换好正式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怎么想到去做排骨炖豆角这样的中式料理的?我还以为你会准备英式早餐呢。” 因为味道有些咸,我便喝了口水,询问道。 “那,那个,因为最近稍微跟东方的姐妹们学了一点料理,所以想要尝试一下。”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坏笑地问着,“那裸体围裙呢?该不会也是跟他们学的吧?” “是,是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那样的衣服,所以让我准备早餐的时候换上……” 似乎这一番话让反击回忆起来刚才的激情,她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脸,却让人更想要欺负她了。 “嗯……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裸体围裙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背后袭击才有的。” 不过声望这家伙,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得好好谢谢她啊,我忍不住在心里笑道。 “主人,您起床了吗?” “呜噗?!” 仿佛说曹操曹操到一般,声望的声音通过门禁系统传送了进来。 “起,起床了,进来吧。” 就像听到了指令一般,房门在这句话之后便自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已经修整完毕,打扮得体的那位潇洒的女仆长。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微微提裙屈膝施了一礼,随后用意味深长的声音提问道:“不知家妹的早餐可否让您满意呢?” “姐,姐姐!” 涨红了脸的反击有些不满意地抗议着,而我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面对着这一对女仆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 “很出色哦,无论是姐姐声望,还是妹妹反击。” 真是的,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这不是完全刚一回来就又败给那位潇洒的女仆长了么——我忍不住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这样的日子也不坏就是了。 第8章 战斗的意义【上】 英王乔治五世:继承了历史上的君王乔治五世名号的战列少女,被英系的战舰少女们选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风八面,凛然肃穆,领袖气质甚至胜过自己的统领,因为身份问题与提督有过一段尴尬的时间,却在不断地加深感情与理解当中沦陷,选择成为婚舰,私下里以伴侣的身份陪伴着提督。 那是最为炎热的夏季,我带着数量不多的随行人员,乘坐已经颇有年月的星马铁路一路北上,在数个小时后抵达了吉隆坡。在战后兴建起来的地标双子塔,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区,道路四通八达,那些生机勃勃的深色皮肤的民众,望着这些,不由得感叹尽管政治立场不同,那位战后当选的马哈迪首相的的确确将这座被西方殖民者放弃的城市建设为了泛着文明光芒的新都会。 马国看起来不算大国和列强,但是依旧是这一方有力的地区强国。对于和这个领土面积和资源丰富程度远远超过只拥有一堆岛屿作为管辖区的星南镇守府,并且只有一道浅浅的海峡相隔的国家,虽说我的背后有那条崛起的东方巨龙作为后盾,但是行事依旧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马哈迪首相则是一个坚定的本族至上主义者,主张优先进行本国建设,这便对星南镇守府更为不利。 我有麻烦了啊,在乘坐马方安排的专车前往那栋将传统与现代的建筑风格结合起来的首相署时,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车辆停在了首相署的门口,却没有人按照惯例前来开门的时候,正在筹划措辞的我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吾等到了。” 随行的英王乔治五世在一侧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英王乔治五世——当然不是欧洲那个老牌列强的君主,因为他们的君主现在是那位享国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这位继承了历史上同名战舰舰名的战舰少女。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一身红白相间的戎装,一面威风凛凛的披风,倒是颇有那个已经日落的帝国的君主的风采。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倒是颇为尴尬,一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面她又是我实际上的下属,而我自然无法容忍有人挑衅镇守府统领的权威甚至自认君王。一来二去,双方在数次交锋后便达成了妥协,她以我的职称称呼,而我则用KGV【King George V】的简称来称呼她。 “……这是怎么回事,首相阁下是不是不见我?” 望着从首相署内匆匆而来的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问道。 “统领阁下,您是贵宾,首相当然要会见您。”令我极为不满的是,那名外交官拖着长长的声调,用我听不懂的马来语回答道——虽说用本国语言在外交场合是尊严的体现,但眼下并非正式会谈,况且这次算他们礼数不周,故意用马来语便显得矫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长进行内政会议,大概还需要请您恭候半个小时,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是什么意思?”听着同声传译传来的机械音调,乔治五世听到这句话后便双眉一皱,面露不满之色,“吾等专程前来拜访,贵国首相竟不能准时相见?” “当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还请诸位谅解。” “罢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说下去的乔治五世不必再说,“既然来了,等一阵也无妨。” 在两刻钟后,我们才被那名外交官带进了首相署的大门。虽说因为车内有空调不至于大汗淋漓,但是被摆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满,带着随行人员迈着大步向着外交官带着我们前往的会议厅等待。 然而,在我们一行人步入会客室,准备安排落座的时候,那名皮笑肉不笑的外交官又出现了。 “此次会晤不属于正式的外访,乃是首相与您的小范围会谈,所以请您按照外交惯例,只保留必要的两名随行人员,闲杂人等请退出去。” “怎么搞的?你们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我没好气地嘲讽到。在一开始不进行提醒,却在这个时候才声明此次会谈是小范围的,着实不讲道理。最后我也只好摆了摆手,示意道,“KGV和约克公爵留下来,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访的次数也不少了,在这个紧张的年代礼节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作为镇守府统领的我会见苏联和美国的领导人都没被这么摆过架子,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最终,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我坐在会议桌其中一侧的主座上,而乔治五世和约克公爵则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坐在我的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终于见到了首相马哈迪.胡萨穆丁本人。他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头发已经灰白,却一点都看不出年龄的痕迹,脸上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皱纹,一身蓝宝石颜色的西装笔挺而整洁,镜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稳而坚定。 “久闻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暗暗压下内心对首相的不满,摆出了一副稍微恭谦的样子。所谓有求于人或许便是如此吧。 然而马哈迪首相却仿佛将礼貌当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点了点头,屋内的气氛便安静下来。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调,用马来语向我说道: “人类英雄,一方镇守,今日才明白百闻不如一见。”\t 听到这句话,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不满又骤然升起。同声传译和他的语气都表明,他根本没有用最基本的敬称。若是平日里朋友开玩笑也便罢了,现在虽说不是正式的外事访问,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场合,这么说话便显得十分失礼了。虽然我倒是对礼仪礼貌这类事务不是很在乎,但是被这么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我已经感觉自己处在濒临发火的边缘。 “多谢首相的夸奖。”我轻轻吸了口气,虽说是对首相极度不满,但也顺势沉声回复道,“首相日理万机却还有空接见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只是眼下海防依旧关键,对两地间的供水协议所提出质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务繁忙,是否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公务繁忙?你知道我公务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这个话题激怒了一般,厉声说道,“既然是外交便应该以大事为重,以民生为重!你特意前来,就是为了牺牲我国的利益,满足你这个军阀领主的私欲?!” 听到此话我便虎躯一震,怒气已从心头烧到大脑——这首相简直是目中无人。再继续打哑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 “首相,我是正式军队中的一员,也是经过地球联邦议会和作为最高军事机构的海空委员会双重认可的军事统帅,缘何是军阀领主?” “裂土封爵,独揽大权,不顾民生,军国当道,一己私欲,你敢说你不是军阀?祸害自己的人民还不够,还要作威作福,将我国民众赢得的统统掠走吗?你是如此,那些镇守府统领都是如此,一群借着国防之名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虫!” “请首相自重。” 我已经彻底被这位马哈迪首相惹火,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几分。 “自重……啊哈哈……我觉得说的有错吗?就从你要拉低水价开始,请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吧——过去百年里,就像你现在故意压低价格购买水资源一样,你们军队把人民的每一滴血肉都当掉拿去做军事研究,贵国的某位高级军官还大言不惭地说即使把裤子当掉也要发展军工,这句话实在是令人愤慨!全球统合之后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军事力量放到第一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还是个政府吗?人民连裤子都穿不了,哪怕你们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这个世界还能繁荣昌盛吗?政府还能稳固吗?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么?能让普通民众吃饱饭,能让普通民众住上一间屋子吗?没有裤子穿的民众造反的时候,你们就要用这些人形兵器把他们杀干净吗?请问你们这些军人在这一百多年里到底干了什么?就造出了你身后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不如多给人民多做几条裤子穿,多给人民做一碗饭吃,多给人民一间屋子住!没有了民众,你们的战斗有什么意义?!”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这番毫无见识的诋毁让我险些破口大骂“你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 “首相出生小康之家,医学专业出身,当过医生,救过病人,也处理过伤员,后投身从政,一心为民,主张和平,为万民敬仰,战后大选,靠着国内的反战浪潮首相得票率超过百分之九十,足见首相众望所归。战后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国防乃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岂能轻易摒弃?何况贵国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负责。首相以供水为难我等军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我冷冷地丢出一颗钉子,而首相稍微顿了顿,便十分惨淡地笑了起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国防?根本?呵呵,我年过八十,一生所见所闻,战争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军队强征兵丁,无数幼儿强制入伍,工农衰败,饿殍遍野,你又为何一声不吭?!百姓流离失所,一日加班加点地工作,儿童被强征入伍入工,难民遍地皆是,如今战争已毕,你们这帮吸血虫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你们搜罗百姓钱财,造出的那些机甲难道能当做百姓的房屋?!你们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难道能让百姓更便利?!你们造出的人形兵器难道能让普通百姓传宗接代?!” “闭嘴。” 在同声传译翻译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些政客平日只会高谈阔论,吸引民心,之后又能做些什么?!” 说道激动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声沉吟道: “是啊……是啊。我或许早该认识到了啊,首相。我读过你的自传,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从小就能接受最好的教育,能去做医生,能够到内陆去过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舰队毁灭,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杀的阴影中度过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烧的都市,混乱的街道以及渗人的惨叫,仿佛还在眼前和耳边喧闹。 “所以我加入了军队,不惜把自己当成战争兵器来保卫人类文明,整整二十年啊,首相,军事学院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招收学生,我从七八岁就在那里啊,这一路走过来,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过自杀,你知道吗?” “百年以来,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们用尸山血海铸造的钢铁城墙保卫了人类文明,即使我们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我们也从不退缩。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其他人能够活下来,结果我们的牺牲换来了什么?!” 说道愤极处,我忍不住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钢笔,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为了自己的选票,可以忽悠百姓说战争已经结束——深海舰队的栖息地被毁了,但是她们可还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啊!你为了自己脸面和自己一国的财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镇守府的注意,要是连用水都无法确保,我们怎么进行生产,怎么保卫你们的人民?!我的亲人全部死在深海舰队的屠杀中,你也想你的民众如此吗?你满口百姓满口仁义,却没想到不过全都是为了得到选票的一己私利。民粹当道,你自以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没有了保卫他们的部队,就连活下去都是问题,有裤子穿又有什么用?穿着裤子去死吗?!我以为我和战舰少女们的战斗和牺牲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人民得救了——结果呢,我们的邻国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战争结束才两年就开始准备从曾经拼了命保卫他们的人那里榨出最后一点油水!你口口声声说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们是有感情,有思想,也会爱人和渴望被爱的,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惭,一叶障目,自以为是,完全不懂我们究竟为何而战……跟你这样的无耻老贼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想要抬价甚至断绝水供给就去做吧,首相。只是,当炮弹落到你和你的人民的头上的时候,不要去后悔。” 我站了起来,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着我身后的两人示意。 “走。” 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阵解脱。 “所以,这就是卿的谈判策略?在给对方一番怒斥之后便离开吗?” 从那座北方的首都回来并不算远,仅仅是当天夜晚我们便顺利回到了星南镇守府。在用过晚饭回到我的房间之后,乔治五世手握着象征非常大权的圣剑,似有些不满地坐在我的对面,对这不到一日的外访做出总结,而作为寄骑的约克公爵则侍立于她的身后。 所谓的寄骑也很好理解,就是将一部分战舰少女暂时划归到战斗经验更丰富或我更为信赖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为与力;名义上直接归我管辖,实际上在战斗和日常训练中则听从自己直属上司的统领。约克公爵和乔治五世便是这种关系:名义上约克公爵依旧是我的直属部下,但为了调遣方便,平日里她便听从自己的长姐兼直属上司乔治五世的命令。 “本来他也不想好好谈判。”我摇了摇头,“我会请求我国【注:天朝】政府外交干涉……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隶属于他们的南方镇守;同时军方这一边我也会疏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这两方势力对马国施压了。” “卿向来是个沉着冷静之人,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失控?”乔治五世抬起金色的眼睛望着我,“莫非首相的言语触碰了逆鳞?” “诋毁我们四大镇守府在内的全体将士的努力,对我们所做出的牺牲视而不见,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没血没泪也得有个度。”说到这里我便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而且……她一直管你们叫人形兵器,这一点是不可容忍的,这也是真正令我愤怒的原因。” “虽说这样谈论并不合适,但吾等的确是人形兵器。”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乔治五世才缓缓开口。 “吾等战舰少女乃是为了减少人类在深海战争中的牺牲才被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吾等存在和奋战的意义就是替代人类在前线破敌当先……因而吾等的每一次牺牲,其实意味着一次拯救。” “不准这么说,KGV,你们还不明白,你们战斗的意义不只是为了如此。”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样的认知存在于几乎所有的战舰少女们的大脑中,却也毫无办法,毕竟白纸黑字的规定和长久的意识灌输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抬起你的手。” 虽说有疑惑,但是乔治五世依旧高雅地抬起了手臂——在那细腻的无名指上,是一枚闪着银亮色的婚戒。 “战斗下去的意义,其实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未来而战啊。若是将你们当做人形兵器,我就不会给你这个了吧。在我看来,你们和货真价实的人类女子完全一致,感情不是能够人造出来的。” “卿能向吾证明这一点吗?证明我们一直以来战斗的意义。”似乎在向我挑战一般,乔治五世的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就在这里。约克公爵……很抱歉能请先回避一下吗?在房间门外侍立就好。” “是,乔治姐姐。 不过……请记住: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 留下这句睿智的建言之后,约克公爵有些不大情愿,却又十分干脆地向门外退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用内涵十分丰富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Shame be to him who thinks evil of it’,心怀邪念者可耻……这是在警告我们什么吗?” 我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望着端坐在对面的乔治五世。而后者则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圣剑放下,倚靠在桌边。 “我呢,是被选中统御不列颠的诸位小姐的王者。” 在开始两人独处后,切换了第一人称,乔治五世也从椅子上起身,向我微微示意。 “不过,如果是陪伴在卿的身边,我则希望将我赠与您,做您的伴侣,以此回应卿的关照和体贴。即使,此身不是人类,除了身居前线为您奋勇歼敌之外,一无所长。” “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我来说,你们便是真正的女人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以怎样的身份跟我相处了。” “那么。”我凑近了她英气十足的脸,手忍不住轻触着她的面颊,“在我眼前的KGV,是被选定的君主,是我最忠诚的部下,还是最让人信赖的伴侣?” “就如我们初夜时,您说的那样。” 心照不宣地将彼此的嘴唇靠拢,乔治五世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笑脸,一点点地凑近我耳边。 “在您的面前,我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渴望爱的女性。” 出人意料地,是她主动对上了我的嘴唇。看起来刚毅的外表之下,灼热的薄唇与我相合着。 “唔……卿的嘴唇还有冰激凌的甜味……” “那应该是晚饭的时候留下的吧。” 乔治五世的吻技超乎想象地熟练。不知道是在社交礼节中学会的呢,还是在成为婚舰之后数次的激情中掌握起来的。即便是嘴唇对着嘴唇的不轻不重的接吻中,言语依旧清晰有力。 “既然你尝了我的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的手绕到乔治五世的后脑勺处,用了些力度,将乔治五世揽到怀抱中——她的身高几乎跟我差不了太多,因此也不需要我刻意弯下头来,便能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睫毛轻刷着我的面部。另一手的手指画过她栗色的头发,一点点地自上而下地感受着那份柔顺,然后在发丝垂下的地方微微卷起来,就好像检验头发的护发师一般。 “如何……我的味道,还能让卿满意吗?” 嘴唇微微分开却不分离,乔治五世微动朱唇,用魅惑而强势的语调引诱着我。 “微甜而不腻,满意。” 两个人伸出舌头,互相舔着彼此的嘴唇,就好像上面有蜜糖般,随后舌头交缠在一起,在全心全意地感受彼此的味道的时候,互相进攻的舌头发出哗啦的水声。乔治五世十分侵略性地用舌头舔着我的牙齿,让我内心一阵痒痒,那份微微抖动的神情极其吸引人,因而我愈发地想要品尝她口中的韵味,便轻舔着她的舌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微甜的甘味。 两人的唾液如支流合并一般合流到一起,从各自的口角滑落,见到这猥亵场景的我便忍不住舔着乔治五世的嘴边,想要一试这唾液的滋味;而乔治五世也立即反击,回应般地舔着我的嘴边。只是,双方的舌头原本也都沾着不少唾液,因此这互相的舔弄到最后也无济于事。 “怎么样,卿是否有意愿,将我再一次收入囊中?” 是此时的独占欲在作祟么,乔治五世这么说道。 “那么请吧,女士。” 我忍不住抬起头,直视着她。若是去掉记忆中那份君主的傲气,此时英武却又有些害羞的乔治五世毫无疑问会是一位完美的伴侣,我不由得暗自想到。 “那么,请卿转过身。” “哦?”听到这个要求,我忍不住揶揄道,“女士……我们之间已经有好几次性经历,又何必如此呢?” “看着女性去衣,卿不觉得有些失礼么?” 乔治五世笑着这么说着,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强求。转过身去,聆听着身后衣物摩擦身体的诱惑声音,一点点地将自己还穿着的正装脱下来,丢到一边。 “厉害。” 在回过身,望向同样脱到一丝不挂的乔治五世时,得到了这么一句盛赞。 “不想到,卿的下部竟如此宏伟。” “那是……” 还没等我说出什么,乔治五世便蹲了下来,用白皙的手开始套弄起她盛赞的性器。 “不想到竟能有这样的大小,一想到这将会在我的体内纵横,便觉得不可思议。”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里,一点点地开始撸动起来,而左手则抱着我的腰部,将双方的距离拉近。之前的数次激情中,我们只是正常而单纯地做爱,甚至没有玩什么更多的花样,因而乔治五世在这一方面的技巧对比起来可以说笨拙之极,甚至没能给予我多少快感。 “不够,女士。若是想要让我跪服,可还得加点魄力啊。” 有些类似挑衅般地,我微微笑着对她说道。 “了解。卿可以放心交给我,必会让卿感到满意。” 乔治五世抬起头,眼中是一副不愿意认输的表情,然后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弄起马眼部,一手握着那活儿,感受着阳具那逼人的热气,用十分正经却又煽情的表情爱抚着。 嘴上说是君主,身体到了侍奉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老实,还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卿在想一些变态的事情吧,现在我在和卿十分正经地享受彼此,若是再有这样的想法……我便咬下去了。” 突然飙出来的一句话让我感到脊骨一冷。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难道说跟这位所谓的君主媾和,却还要拼上性命挑战么?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摇,乔治五世猛地用嘴唇含住头部,舌头如涡轮一般在杆部旋转缠绕着,一手则攀到了我的蛋袋处,轻轻地揉弄着这繁衍后嗣的圣地。 “这一番……如何啊……统领卿……” 乔治五世一边舔着那暴起的肉棒,一边偷看着我的反应。虽说是被这么断续地提问,我却只能在喉舌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低声。乔治五世不断舔着玩弄着那玩意儿,即便被提问,那份突然加速的快感也让我难以回答。并且,若是回答“再往嘴里插一点可以吗”之类的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啊。 “那么,稍微换一个问法……”稍微松开了一点,乔治五世将舌头从下身处挪开,而是换上了另一只手,搓弄着被唾液打湿的阴茎,而原本玩弄着蛋袋的手则加大了几分力度,“不知可否能追的上卿所爱的其他同僚?” “嗯……此刻我只希望享受KGV的爱抚,他人的事情乃是耳畔东风。” 此时若将她跟其他什么人对比便十分糟糕,这是我的第一感受。 “很聪明的回答呢。那么,给卿一点奖励吧。” 乔治五世一转攻势,舌头巧妙地转移到了侧面,前前后后地舔弄着,双手则一手捧着蛋袋,另一手握住根部上下快速地撸动着。因为突然赋予的快感太过强烈,一时半会间我竟有些手足无措。 “那么,卿终于要来了吗?嗯啊呜……” 下身因为浸润了唾液而反射着光,乔治五世再次调转姿势,在舌尖扫过侧面的一瞬间将整根阳具吞入口中,舌尖不停地在马眼处转着圈,同时双手一同侍奉着睾丸与蛋袋,用一脸得意的笑容对着我,就好似要在一次强攻中把我彻底攻陷一般。无以名状的快感给了我危机感,现在是时候展开反击了,不然我估计就得兵不血刃地向她投降。 “啊呜……!”\t 伸出手微微触碰了她的胸部,她便敏感地发出了声。乔治五世的胸部十分丰满,不如说,她们姐妹三人都是如此;而当中又以威尔士亲王最为上品——而乔治五世虽说比不上她的妹妹,却也是令人吃惊的大小。即使在体型普遍丰满的战列舰当中也可名列前茅,对比起意大利的某一位则更为明显。平日里她的那一套礼服意外地没有将胸部全部囊括起来,反倒是十分刻意地将上侧的白皙展露在外,同时暴露在外的还有那一对双峰中紧致的乳沟。一对红晕如雪中粉红玫瑰,让人难以抗拒地想要一亲芳泽。忍不住将双手握在那对没有办法一手掌握的胸部上,用食指和中指捏着乔治五世已经凸起的乳头,彷如除却一身寒风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啊……这样突袭会不会被咬呢,我这样想着。然而被我玩弄胸部的乔治五世只是一脸那你没有办法的样子,继续舔着我的下体。见此我便忍不住得寸进尺般地用手掌包裹起她的巨峰,同时上下揉动着。 “稍微,更进一步吧。” 做出了这样的决断,我微微弯了一下身子,将手探到乔治五世的蜜裂处,才微微触动那里细嫩的软肉,便感到有淅淅沥沥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呜……!” 似乎察觉到我想要反击的意识,乔治五世的口腔骤然收紧,夹住了那插入口腔的庞然大物,舌尖也更加快速地在肉棒的根部和前端处舔舐着。似乎想要掩饰自己在舔着那里便已经十分兴奋的事实,乔治五世依旧十分专心地侍奉着,然而这幅样子却勾起了我想要和她对垒的欲望,忍不住用手指在私处上下摩挲着,刺激着她。 “唔……卿,放肆……” 比刚才更加激烈地,先是顺着肉棒的筋节处舔弄着,然后又一开一合地收紧口腔,被唾液润湿的巨物被炽热的舌头包裹地舔着,被嘴唇亲吻吮吸着,甚至被口腔的内侧压迫着;然而我指尖的进攻亦十分凛冽,乔治五世忍不住微微张开口,有些难受地突出桃色的喘息。而作为反制,她则更加拼命地刺激着我,想要尽快分出胜负。 “唔,感觉要……”\t “嗯?卿……射出来也没关系……” 被快感一丝丝侵蚀的我放弃了抵抗,而乔治五世则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直接射出来也可以,她用眼神这样示意着。啪咻啪咻着,在含着那根阳具的娇嫩的口中,这样淫糜的声音伴随着嘴角滴出来的唾液在屋内扩散着,和带着娇艳吐息的乔治五世的声音以及我指尖在她的下半身运作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欲望的二重奏。 在乔治五世用口含住,脑袋还不停地上下晃动,同时加上嘴唇、玉手和舌尖的刺激下,我终究选择了缴械投降。 “唔姆,要射了,要射了!” 没等乔治五世反应过来,一阵热流便从身体内喷薄而出。我忍不住合上双眼,任由自己的下半身在乔治五世的口内大幅度地弹射着。她似乎有些吃惊地哼了一声,随后便全心全意地将这一份浊流全数接受下来。随后,一阵令人愉悦的吮吸感自下而上传来,享受着将全部精子吸出来的乔治五世的爱意,我轻抚着她栗色的长发。 “卿还真是……雄壮。这琼浆玉液一开始竟直接向着喉咙而来,呛的我险些咬下去,现在喉咙和嘴边也黏糊糊的,留着怪怪的味道。” “那么,我帮你清理好了。” 从桌上的盒内取出纸巾,一点点地将乔治五世的脸蛋擦干净,然后让她用从桌边的饮水器取的用来漱口的水清理了一下口腔。在做着一切的时候,她只是微红着面颊乖巧地接受着我的帮助。只是—— “恢复得可真快啊。”\t 在放下水杯后,望着我已经再次雄起的肉棒,乔治五世忍不住感慨道。 “我得说,能够像那样玷污你,是个男人都会感到兴奋……” “停下,不准再说。”乔治五世把食指放到嘴边,“卿尽情享受便好。” 脸上依旧是看着很高兴的微笑的表情,是在兴奋么? “那么,女士,我上了。” 将那具前凸后翘的躯体拢了过来,微微亲吻了她微红的脸颊,一手抱起她的大腿,将她侧着俯身按到在办公桌上。 “卿,还真是大胆……唔啊。” “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目睹你拜服的样子啊。”望着那显得颇为修长而健硕的小腿,我忍不住想到,老师曾经的教诲。骄傲而身居高位的女子,或者说任何对异性感兴趣的女子,在光鲜靓丽或英武凌冽的外表之下,往往隐藏着难以找寻的羞耻开关,而驯服她们的关键则是找到这开关的所在地。 不知道能说出这话的老师被当做盲流暴打了多少次呢,私下里我总是暗自偷笑着联想着。所谓的开关完全因人而异,比如列夫人的开关在乳头,萨拉托加的关键处在菊穴,黎塞留对深吻没什么抵抗力,亚特兰大的尾巴是弱点等等,是只有在激情时一点点探索方能发现的秘密。若单纯地只是想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的话,找不到这等开关的无赖只会得到一场十分无聊的近乎强暴的性,而非是双方同赴巫山的愉悦性爱。 而乔治五世的开关——是她的小腿。那份紧致的玲珑剔透最无法忍耐的便是被抚摸与舔舐,在这临阵阶段,我便上下来回地舔着她的小腿,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她面色潮红,捂着唇舌而试图不发出什么声音,然而那一点点被快感侵蚀的理智则让她总是漏出几声娇喘。 “真潮湿啊,KGV。”望着只是被来回舔了几次小腿便潮水泛滥的乔治五世,我忍不住说道。 “啊唔,卿,卿的技法真是熟练……”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女士,这就开始沦陷的话,有愧于君主的名号啊。” 正式对眼前大失仪态的乔治五世下了宣战通告,噗咻一声,站在办公桌后,从后面撑开了她的蜜裂,将前端深入到那已然遥远的理想乡的中心。 “唔啊,卿果然还是,如此雄壮威猛……” 这是同以往正面的男上女下十分不同的体位,被如此刺激的乔治五世发出了高昂的赞赏。不如说,特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刺激她敏感的部位。 “哈啊,卿,不要一边插入一边舔那里了啊,哈啊……” 已有经历的乔治五世的内壁十分恭顺地迎接了我的进入。然则在我想要稍微抽出来之时,却感受到了宏大的阻力。乔治五世的内膛就犹如鳖一般,深入看似简单,但一旦进入就会被咬住,一旦被咬住就不放开,即便是用上力度也难以收场,反倒是愈咬愈深,愈咬愈紧,或许这便是君主对深入自己密室的冒失者的惩戒。不过,从背后插入的我却也没有强求大开大合地进攻,只是将前端抵着子宫口,一点点地摩擦着,配合着对她结实的小腿不断地用脸磨蹭以及用舌头舔湿的攻势,让她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喘息。 噗嗤噗嗤地,在将胯下巨物整根深入之后,我也不再强求抽动,只是微微动着腰在阴道内磨蹭着,不过只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让乔治五世瑟瑟发抖起来,下身的蜜水也缓缓地涌出来,湿润着那紧紧咬住的内膛。 “那么,女士,动作稍微大一点也可以吧?” 我一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探上了她的玉体,望着她向后凝望的眼神,询问着。 “……嗯,嗯……卿动作激烈一点也可以……嗯啊……” 夹杂着几分不安的语气,却说出了期待着快乐的语句,微微点着头的乔治五世让我忍不住在腰部又加了几分力度,结果只是再微微的深入便让她绷直了脊背。看来选择这个体位是对的,能够从背后一览无余的极富有女人味的身体以及便于深入的姿势,让她承受着更强的刺激。 “卿……再来,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结果,这一番进攻却好像让她更加积极了。似乎原本顾虑她过于敏感而放缓了动作会让她难受起来,结果最后还是要换成更加快速的攻势。被那份诱惑吸引,忍不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将下身埋入了她的最深处,瞬间便被肉壁死死地笼罩着,里侧的柔软似乎代表着自己的主人的心境,不断地纠缠着,想让我快些地动起来。不过仅仅是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地抽插,乔治五世那拼命维护形象地忍耐样子、微微漏出来的女性吐息、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她的柔软的手以及自上而下目睹着我们连接部位的满足感,便已经让我愉悦不已。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地倾听她那鸟啼一般的呻吟,我便再次用力动了起来,同时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舔着,一手攀上了她侧面的胸部,抓着那因为不断地抽插和冲撞而变得如乘上了狂风下海洋深处的浪涌波涛,如打桩机一般将自己的下体全部探入她的花心。 “哈啊啊……!卿,就是这里,要,要更多!” 一阵紧牙感让我忍不住露出了快感的声音。那肉壁将我的兵器死死包裹起来,几乎动弹不得。滚烫的温度,让我感到脊背一阵寒凉。 若不是在那个时刻拼命忍住,估计此时我已经举了白旗。不断涌出的潮水在抽插当中发出啾啾的响声,即使感觉被内壁死死控制住,也能稍显自如地在内侧驰骋,这样让我感觉十分愉悦。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抓着乔治五世摇摇晃晃的巨乳,用舌尖去刺激她作为敏感带的小腿,同时完全不顾及外物般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哈啊,不愧是君主,在这个方面缠住不放,就好似想要支配我一样,是不是……女士……?” 一边聆听着在插入中娇叫着的乔治五世,一边将脸凑到她面前,寻衅般地问道。 “嗯啊,卿,可真是肆无忌惮……” 前后稍微动起腰来,乔治五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握住了我的手臂,那份施加的力道却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再用力向内顶进去。然而在将腰部往后拉动的时候,肉壁却又像一只鳖一般死死地咬住,见此情景的我干脆不再想着向外抽出,而是直接顺势一冲到底,跟随着肉壁的引领,不断冲击着乔治五世的花心。 “哈啊,卿再用力点,再猛烈一点,再快一点……!” 乔治五世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肉棒,几乎就像支配着土地的君主不愿撒手一般;不但如此,内壁还死死地引领着我继续深入,我也便只好顺从地跟随着,一次次地踏进宫殿最深处。几乎是要被榨干一般地吸取着,这种感觉传进了我的脊髓里;乔治五世的花腔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好似能吸干所有精子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我愉悦——因为那位自诩为君主的乔治五世,此时此刻在肉欲中索求着我;这份感觉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兴奋,动作也愈加不求章法,只是蛮横而狂野地插入着。肉体相交,交合处的水闸早已大开,爱液四处飞散,溅落在乔治五世白皙的肉体和深红色的办公桌上,我便更加用力地动起腰来。 “啊,啊唔唔,不要,卿,感觉有什么要来了……!” “我也是,已经是极限了……!” 两手搂着乔治五世抬起的大腿,感受着即将接近的终局,脑内所想的便只剩下冲击,耳畔回响着淫荡的水声,让那份高昂的快感来的更加迅速。 “来吧,统领卿,全部到射到里面来吧,全部都……!” “唔嗯,来了!”\t 哔咕。 巨量的精子疯狂地涌出,不可阻挡地无数次撞击着乔治五世的子宫口。温热的精液刺激着她,膛内顿时洪水四溅,这一番射精诱发了她真正的高潮。 一同到达了欢愉的顶点。 “真是的,全都乱了。” 完全舍不得将那根粗壮却已经瘫软下来的武器抽出来,我忍不住整理着因为高潮而脱力的乔治五世那被细密的汗珠铺满的面颊和黏在额头上的栗色头发。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将拂过自己面颊的手指含了起来。 “唔嗯,卿真的……好厉害……” 有些迷迷糊糊地舒了一口气,便放开了我的手指。 这样啊,因为太过激烈而意识都模糊了吗?若是把这一幕场景拍下来传给镇守府内那些英系们看的话,想必会很有意思吧? 不过还是算了,这样的话估计会被她们全体所憎恶的。想到这里,我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栗色长发,静静地等着她清醒过来。 “太阳终将再次升起,无论前方黑夜多么漫长,吾等会誓死相随在卿的身侧,为人类的存续而战,这便是吾等战斗的意义。” 终于将着装整理完毕,清理了激战之后的痕迹,乔治五世便回到了那一副正派而威风的君主模样。 “只是……吾等真的值得卿这样仁厚的对待么?把我们当做和人类平等的存在,毫不嫌弃我们的出身,为了我们跟那位首相针锋相对,甚至愿意亲自前来给予我们爱意与温暖……” “够了。”我合上双眼,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我跟你们做爱的时候,所考虑的只有如何好好怜惜作为女性的你们。你们不是终端机上那些被设定好的人工智能,在战场之下仅仅是渴望被爱的女人。”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两边同时抬起头对视的时候,看到的是彼此脸上的浅笑。 “那么,女士,感谢你这一夜的陪伴。” 我站起来,稍微按了按自己的腰部,毕竟刚才的运动实在太过激烈了。 “我送你回去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比起领袖气质,或许自己的确略逊这位自诩为君主的部下一筹,“虽说镇守府内绝对安全,但若是让女士一人归家,不免显得失礼。” “那么,便有劳卿了。” 稍稍颔首,乔治五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我的手臂。月光之下,她本身凛然的面色中似多了几抹红晕。 “啊,不必多礼。” 我努力摆出了一副绅士的微笑,通过语音让门禁系统打开了门。 只能希望,未来能够有更多的人,能够理解她们战斗的意义吧。 第9章 战斗的意义【下】 约克公爵:在镇守府内就职的三艘英王乔治五世级最小的一员,目前正在和黎塞留修行骑士之道,以像黎塞留那样侍奉提督为理想——话虽如此,现实却是残酷的,由于工作原因她被提督作为寄骑和与力分配为自己姐姐乔治五世作为临时下属,还不成熟的骑士只得怀着对提督的爱恋之心效力于自己的姐姐,在迷茫中寻找人生的意义。 有人说,每一扇门后或许都有惊喜。 虽然,更多的时候,我们收获的不是惊喜,而只有第一个字。所以实际上,我本人并不是有多么喜欢所谓的惊喜。 在和乔治五世的一轮激烈的炮战之后,原本希望送她回自己的房间就寝,本应是这样的。 门禁开启,大门缓缓自动打开的那一刻,我却意外地发现,房间外走道的光线却依旧通明透亮。 “走道应该没人的啊,按照程序为了节省电量灯应该自己灭了才对。” 我挠了挠头,四处扫了一眼。 “啊……”一旁的乔治五世恍然大悟般地低声说道,“刚才是叫约克公爵在外面等待来着……糟糕,让她等太久了,待会儿得向她赔……” 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一开始我还是疑惑,但是很快便明白了乔治五世这么做的原因,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而侧耳倾听,具体的内容便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统领阁下,统领阁下……” 那是约克公爵的声音。断续的声音一点点传递着信息,语句之间似乎还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声,在有回声的走道里非常明显。我扫了一眼,却没在走道看到约克公爵的身影。 “约克公爵?你在么?” “啊,统,统领阁下,姐姐,为,为什么突然……” 被我突然叫了一声的约克公爵声音似乎突然慌乱起来,本一开始还十分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当我将视线放低,看到背靠墙壁坐在地面上的约克公爵时,脸上的表情登时错愕起来。 并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这应该也能算出事了吧。 走道洁白的灯光之下,穿着混杂了红色花纹的洁白骑兵礼服,裹着黑色内衬与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的约克公爵,那一头金亮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华丽显眼,一柄装饰华丽,更像是礼仪用品的手半剑立在身侧——而它的主人,英格兰的姬骑士此时却不断摆动着躯体,口中穿着在灼热的夏日中显得十分干燥的粗气,汗液几乎润湿了她的那一身礼服,她本人则像在渴求着慰藉一般,一手摆在自己的胸前,按压着自己毫不逊色于自己两位姐姐形状和大小的胸部,在那已经于礼服上制造出凸起的乳尖上不断抚弄着;另一手则贴在自己的阴户处,不断地上下磨蹭着,包裹着那秘境的白色内裤和黑色丝袜被淫液沾润,食指和中指却依旧贪婪地不断抚弄着私处。原本高贵而沉稳的脸孔此时正通红而急促地喘息着,流露着煽情而秽乱的气息。 在我和挽着我的手的乔治五世一同将视线投到她的身上的时候,自慰被发现的约克公爵嘴巴微微张合,好似要说些什么一般,眼角的泪痕还未消散便又多了几滴泪水,那副羞红的面颊楚楚可怜,看起来就像是处在崩溃边缘一般。 于是,在短暂的静默之后,走道内传来的,是约克公爵嚎啕大哭的哀嚎声。 “所以,亲爱的妹妹,可否告诉吾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理所当然地不能坐视不理。乔治五世利落地将她的妹妹拉进了房间并安顿了下来,而我能做的却是不多,只是匆匆烧了一壶水,将工业化生产出来的速溶咖啡泡好,然后端到约克公爵捂着脸啜泣的办公桌前,希望冒着热气的咖啡能够让啜泣的姬骑士冷静下来。 想到刚才还跟乔治五世在这张办公桌上翻云覆雨的情景让放下白瓷杯的我忍不住动了动咽喉,不过再看看那名梨花带雨的骑士少女,心里的邪念便被压下来了几分。 方才约克公爵离开前说的那句心怀邪念者可耻……那按照这个说法我应该是这里从未见过又如此的厚颜无耻之人吧。 “虽说这等行为乃是个人私事,但走道却是公共场合,若被他人所见,有失我海军颜面……亲爱的妹妹,身为骑士,这个道理你明白么?” “倒是不必步步紧逼,女士。”我摆了摆手,然后拉过另外一张办公椅,坐到约克公爵的对面,“嗯……所以,能够把你这个时候的想法说出来吗?” “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低声喃喃自语着不知道说着什么,就好像电子设备被沉重打击后陷入了宕机一般。不过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人想到被狼群围追堵截到角落里,双目含泪的梅花鹿。 “那个……好吧,虽然乔治五世阁下让你到外面,是因为我们有些事情需要两个人单独相处来处理,这个安排确实有失妥当。” 其实就是房事,我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 “不过若是觉得……身为骑士不该对自己的效忠对象的命令有所不满,那也不是什么不合理的命令吧。即使觉得为这种事情而在外侧侍立是一种屈辱的话,只需要通报一声然后回去便好了。我派遣你作为你的姐姐的寄骑而不是到别的人那里作为与力帮助处理事务,就是希望即使是骑士需要保持仪表,你也能够不要太见外啊。” “啊啊……好丢人,被看到那一副丢尽颜面的样子,简直比死还难受啊……” 这是在纠结什么呢……我想到。在走道做那种事情不被看到的概率实在是小,并且或许她得庆幸第一个看到她那番样子的是出门的我们,若是遇到个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比如那个冒冒失失的空想,约克公爵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名号估计在两天内就得传遍整个镇守府,那姬骑士的形象估计也就毁于一旦了。 ……虽然在黎塞留成为我的婚舰之后,镇守府内带有姬骑士形象定位的战舰少女们的形象几乎都毁于一旦了,毕竟根据传统,骑士怎么能和自己的主君私通呢? “你脸好红啊……好了好了,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忍不住站起身,或许这个时候要检查一下她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t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要啦……!”